Nothing Gold Can Stay

標題：     Pain
原作：     Serafina
分類：     Clark/Lex , R
文章簡介：    Lex眼中的CK。
原文連結：    http://www.smallville.slashdom.net/archive/o/pain.html
作者授權：    無

再沒有比絲毫不加造作的純真更絕美的苦難。

我所指的不是肉體上的痛苦，雖然那同時具有吸引力。但就整體而言，肉體上的痛苦是稀鬆而索然無味的，每天以千百種形式存在，擦傷、衝撞，抑或肢體缺損。沒有比這更平凡的。

這種疼痛帶給我的刺激是深刻、情感上的折磨。那全面顛覆、掏空一切的痛苦，兀自不斷自行蔓延、茁壯，直到根深蒂固在各種情緒的動盪之中。無罪之徒感受到的折磨是如此純粹、痛苦而真實，令人神往且如此濃烈，唯有絕望的海妖之歌在他的耳畔響起。

這是能阻攔所有一切的痛苦，包括讓一部車減速剎車、停在距離不到20英尺處。

極少人能擺脫這種痛苦，要不是年近古稀、就是極其年幼。某些人經歷一場重大的悲劇，他們所承受的痛苦如此強烈，終日浸淫在愁雲慘霧之中。然而這在青少年身上並不多見。

處在十多歲的年紀就是一種折磨，這些孩子每每在自尋煩惱。什麼都可以讓他們感覺沮喪：成績欠佳、被某個女孩/男孩拒絕追求、父母、天氣。他們總是受到自己大多數的情緒左右而吃盡苦頭。那些不明所以落下的淚水，總是扁著的小嘴、不斷的長噓短嘆，一切都在向世人宣告他們活在痛苦之中。

但這種痛苦是毒化情感而且機關算盡的。帶著一種公告周知他們內心想法，或者該說人們看到我這樣傷心，絕對會後悔的感覺。痛苦、抑鬱、煩惱是令人們得到感覺的一項表演、一種工具。坦白說我覺得很令人作嘔。長大成人後我從來不被允許任意使性子，而做為一個成年男性我管控得住自己的情緒。

話雖如此，有時你發現一個純潔的靈魂，凝睇著一雙大眼獻上毫不掩飾的信任。

某些時刻重大的變故發生在這個單純的孩子身上，他的世界開始崩潰瓦解。煩擾、苦悶以及挫折次第來襲，這是他第一次被迫面對一個無法理解的世界。然而這份苦再深仍需獨自吞忍，他找到一個隱蔽的場所正視自身的傷痛。這孩子所受的苦是那麼的甘醇甜美，當我迎上這幕光景，我迷惑且完全難以置信，打從心底湧起一股絕望。

只因那純良無辜的孩子在橋上哭泣。

Clark Kent那髮絲飄散在腮旁，眺望著河面彷彿正凝視著永恆，不知不覺間淚水沿著臉頰悄然滑落的模樣是那麼的完美、如此的勾人心魂。

我的雙手在方向盤上游疑不定，每隔幾秒鐘便爭先恐後地撫上另一塊堅硬的表面。就這樣遇見他純粹是一種幸運。我從工廠開車回家，幾乎要令我咒罵出口的事實是見到那男孩時卻永遠找不到一個很好的藉口向他問個究竟。他就憑立在那裡，從每一個毛孔裡煥射出痛苦。

我們就這樣待在那裡。說實話，我不知道確切過了多久時間。我停在橋邊，熄掉引擎看著他。我因筆直的坐姿以及全神貫注而繃緊背脊。他的身體線條…鋒利、簡潔、強健且優美，即使他一動也不動地靠在欄杆上。背脊生硬的線條是他痛苦唯一的指標，他美麗的眼眸裡透露著寂寥，緊抿著豐潤的雙唇，雙頰閃動著晶瑩的淚水，他周遭的氛圍愁慘至極。

究竟是什麼把他逼近界限？這個狀況發展至今已經有多久時間？而最重要的是，這般愁雲慘霧的竟是Clark Kent？他會完全崩潰？或只是單純藉機排解生活中的不如意。

他很難過。我一時之間湧現這個想法，這一刻我反覆思索，我很清楚這絲毫不差。Clark正為某種失落而憂傷。至於是什麼樣的失落，我並不明瞭；然而得自公開且可靠的消息指出Clark Kent對某些發生在我身上且至為重要的事情感到相當為難。再說從他沮喪到想一頭栽進滾滾波濤的程度看來，我不認為這是跟女孩子有關的小事。

我注意到他致力將注意力集中在水面下的某一點。他如此的專注、傾盡全力，我懷疑他完全不知所以。我知道他置身在自己的內心世界裡，然而他的凝聚力仍然相當的驚人。

我不明白會有什麼正當的動機能讓他挖空所有的心思。

這個念頭，還有滑下他臉龐、落進河裡，回到同胞懷抱裡的那滴淚水迫使我挪動姿勢，一絲呻吟溢出我的雙唇。

從來不知道自己在性愛方面是個施虐者。在一個少年的苦痛上得到解脫，這是道全新的底線。喔，我玩過一些把戲、嘗試幾樣玩意，唯有這能帶給我滿足。截然不同的體驗。這就是我的痛苦，有人對我激起了深刻的心靈磨難。Clark在受罪。飽受恐懼，太過稚嫩、過於天真的Clark。

我企圖神不知、鬼不覺地放開方向盤，但我卻握緊雙手，使盡氣力咬緊牙關。我身處美國Hicksville的中部地區。不僅如此，我待在一個正好有兩個人似乎並未完全蔑視我的小鎮裡。而那當中的一人在橋上掉眼淚，我卻被抓到在車裡打手槍對提高知名度沒有幫助。我所該做好讓自己更加受到人們的喜愛的，就是在頭皮紋上性變態三個字，正好一了百了。

我從未想過自己是個怪物，也沒想到自己會因為某人而失去控制。我克制自己的肉體和慾望，而不是適得其反。此外Clark不完全是個孩子。是啊，他尚未成年，充滿活力、生氣，而又令人屏息。妨礙孩童性自主？沒錯。但說到幼童，他早就過了那個年齡層，現在介於兒童和成年之間。以他的情況來說並不怎麼棘手，他十分的逼近那個邊緣……

只要他往前跨上一步，就會蛻變成一個男人。我多想將他推向那個領域。

我不知道他是否會允許我這麼做。

除非得到他的同意，否則我就要吃上誘姦未成年的官司。他才十五歲，剛剛踏進高中校門。而我呢？我二十一歲。我可以等個三年，到時便於法有據。

我不認為自己等得上一年，更別遑論三年的時間。再說我很懂得保守秘密。

Clark抬起手，輕輕拂去臉頰上的事物。

他是如此迷人、令人難以抵抗的誘惑；他是我的知善惡樹，而我多麼想品嘗他的禁果。

這不是此時該有的想法。一陣顫慄竄過我的身軀、我閉上眼睛，沉醉在那份感覺裡、領會Clark的痛苦，如醇酒般愛撫我過於敏感的神經。

何其可笑。他是個十五歲的大男孩，而我是一個成年人、資產額數以億計的財團繼承者。我不會像其他人那樣蒙受肉慾的支配。我絕不僅止於此。我是Luthor家族的一分子。

我重又睜開眼。Clark從橋上他所在的位置看到了我。他帶著些許驚喜、不解和某種難以描摹的情緒圓睜著雙眸。

該死。假若他發現我這樣……

我再次閉上雙眼、盡可能想像些能夠讓自己麻痺的事物。Lana Lang的形影倏地閃現在我的腦海。很好，這確實起了一些作用。

「Lex？」

我的軀體現在幾乎完全受到控制，舉止得體合宜。我睜開眼睛，「Clark。你還好嗎？」

只見淚痕猶自蜿蜒在他的面頰上，然而除此之外已不見一絲苦楚，就像被塞進小盒子般遠離了他的思緒。這就是另一個表明他純粹無邪的跡象：當他重獲新生的同時欣然揚棄他的痛苦。

「你在這裡做什麼？」他開口問道，靠在我的車邊，車窗外他的臉孔就在我的正上方。

「我從工廠回來，看到你在橋上。其實我不太迷信，但說真的最好不要鋌而走險。」

一抹微笑在他的唇邊綻了開來。「這個主意不算太壞。還沒認識你的時候，以為你沒命就夠已經很不好受了。現在我們…成了夥伴，感覺一定更糟。」

我定定地望著他的雙眸，心想他是否發覺自己就如同我一般為我的目光所擄獲。 「我和你有一樣的感覺。」

他的臉色驟然發紅、靦腆地移開目光，怎麼會這樣惹人愛憐。「希望我沒耽誤了你的時間。」

「不要緊。」我猶豫了片刻之後接著問道，「你想談談嗎？」

Clark想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人生嘛，你知道嗎？我的生活裡冒出來一堆有的沒有的，這實在是…太超過了。所以我花了一點時間去調適。不過現在都過去了。」

「這是一個處理事情上是個不錯的方法。」

「謝謝。」

我又頓了頓，就在他似乎準備離開時開口問道，「想搭便車回家嗎？」

他皺起眉頭、嘆了口氣。「不，今天我該去Pete家過夜。他、我和Chloe打算去看場電影，然後整晚都待在他家。」

「但你沒有那個心情。」

「不，並不完全是。但我真的很不想回家，就這樣。」

喔！一個大好良機。「想來我那兒嗎？我們可以吃點晚餐，或許看部電影。我沒多少片子就是了。」

他想跟我走，從他眼神裡看得出來。他非常心動。留宿在他並不是很想去的朋友家，還是跟Lex廝混一整晚？成熟穩重的Lex。Lex，住在城堡裡的男人。我很清楚自己的強項。哪個孩子拒絕得了跟一個帥氣有型的長輩共度一夜的誘惑？

「我不知道，我爸媽……」

「我明白，不是我存心慫恿你。想一想，Clark，你已經不小了、都上高中了不是嗎？遲早你得開始替自己做決定。你可以選擇來我家過夜，或去你的朋友那裡，即使你根本不想去。讓你自己開心豈不是更有意義？」我直望進他眼裡，企望他別聽見我狂亂的心跳。

「我不想說謊。」

「那就別說謊。如果你想要的話，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你改變主意。如此一來似乎顯得更有責任感些；你在做的是一些你知道他們不會大驚小怪的事，儘管你不會背著他們亂來。」我靠在車門上，仰起頭看著他。「這是該審慎考慮的事，而你，Clark，要是不夠大器看來成不了什麼事。」就是這樣，Lex，把他哄到你的床上。在耳邊不斷叨絮他看起來多麼超出實際的年齡，要不了多少功夫……

在空想的境界裡，或許吧。儘管如此，想入非非其實無傷大雅。

我可以看到他眼中的猶疑之意。就在我準備宣告放棄之時，他出其不意地說道，「好吧。」

在我仍陷於忡怔之際，他悄悄上了車坐在我身邊，把背包扔在地上、繫好安全帶。

那對疲憊黯淡的眼眸望著我，「我們要走了嗎？」

這讓我回過神來。我笑著對他說道，「是啊。走吧。」

Fin.

1.說到影視作品的超人形象，我最愛的還是《Superman Return》裡的 Brandon Routh…沒辦法，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外貿協會，而BR那張臉真的太美了！據說《Superman Return》原先屬意的主角人選是SV裡的小超人Tom Welling，但此君拒絕在大螢幕上穿飛天超人裝，好萊塢大牌男星也紛紛婉拒這個角色，最後才試鏡選出名不見經傳的BR，我覺得他的演出真的是所有CK裡最可愛的一個。

2.TW版的CK雖然號稱是高中生，但說實在真的沒什麼青澀感，誰叫製作單位沒事找個鮮美多汁的肌肉男裝嫩演小男生？不才我認為怎麼看都不像……

3.或許會有不少人認為這篇文的Lex非常OOC，一個翩翩貴公子竟然變成對著小男生發情的怪叔叔…但我覺得這個Lex洶湧的內心活動其實蠻精彩的，他眼裡看到散發出官能美感的CK也跟不才我的看法不謀而合！所以還是冒死把文翻出來，希望想扔鍋碗瓢盆的各路姊妹手下留情，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