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hing Gold Can Stay

Clark醒來，他隨即知道Lex已經離開。他去了醫務室一趟證實這一點。Lex的床被整理地乾乾淨淨，沒有一點他曾經停留過的痕跡。

「他幾個小時前就閃囉，」閃電俠嚼著滿嘴的麥片說道，「火燒屁股一樣跳下床、然後要求馬上趕回LexCorp。我跟你說清楚啦，大超，這是最後一次我跟Lex Luthor分享體溫。那傢伙一覺醒來就跟個沒事人似的、連個蓋棉被純聊天都不給？說什麼都要走人就對了。」

Clark看著他的手錶。他應該已經抵達地球。Lois會巴望著想拿到Lex挾持事件的全部經過好登上今天的晚間新聞……

「哎喲…真是說人人到，」閃電俠說著調高電視的音量。

Lex站在LexCorp的大門前，被一大堆的攝影機團團包圍。想當然爾Lois就在這番陣勢的最前線，Jimmy則在她的身邊。她開口說道：「所以說Lex，你聲稱失去一隻手不是外星人施加的酷刑，實際上是由於私下以氪石進行非法實驗造成的後果？」

Lex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動搖：「正是如此，Lane小姐。」

「為什麼你選擇在這一刻坦承你的作為？Lois接著問道。她湊向前去、瞇起雙眼。這是她典型秋後算帳的表情。

「成為Vaylox人的俘虜，我多的是時間反躬自省，」Lex說道，「我深刻體會到不值得賭上自己或其他人的健康進行氪石實驗。」

「那超人該怎麼說？」Lois說道，「你老是主張你的氪石儲存量對打擊超人有其必要。這是不是意味著你不再認為超人對地球是一種威脅？」

Lex坦然望向第六頻道的攝影機。

「他絕對是一種強烈的威脅。」

鏡頭切換到氣象女主播的畫面。閃電俠惺惺相惜地嘆了口氣後說道：「我會這樣評價Lex這個人：他總是讓人跌破眼鏡。」

接下來他繼續享用他的麥片、Clark則迷失在自己的思潮裡。

一週後Clark在Metropolis的上空飛行巡邏。這是個美麗的夜晚，但他感到相當的不安。倘若Clark對自己夠坦承，就會默認他隨意在這座城市四下查看只是為了多在LexCorp周遭遊蕩。新聞發佈後Lex不再公開露面；據Clark所知道(而他當然在密切監視中)自從Lex回來後一步都不曾踏出過LexCorp。

帶著些許罪惡感，Clark側耳傾聽著頂樓的各種聲響。他聽到Lex的心跳聲──有一些急促──和他的呼吸聲。Lex睡著了。                        

他同時聽見Mercy在電話中說道：「但那些藥完全沒有用處！自從他回來還沒睡過十分鐘以上。他需要更管用一點的東西──」

一陣靜默之後，接著Mercy以她最危險的語調說道：「我想您誤解了我意思，親愛的醫生。Luthor先生需要來點作用更強的東西！」

Clark皺起眉頭。現在Lex的心跳加速、呼吸紊亂。他想必做了噩夢……

而後Lex發出厲聲的叫喊：一陣刺耳且魂不附體的驚叫聲。

Clark完全不假思索。他逕自飛到最近的窗口，動手擊碎玻璃、當場嚇得Mercy倒退三尺。在她抄起手槍之前，Clark已經竄往臥室而後再次飛出窗外，Lex被圈在他的懷抱中。

他們來到一個街區之外，他才想起就另一個方面來說，跟他一起躍上雲端只不過是把Lex從可怕的夢境裡拖出來的硬傷。Lex在他的臂彎裡驚慌失措地掙扎不已。他的雙睛正試圖凝聚焦點：「Clark？」

「是我。」

「我們…在半空中？」

再說Lex還有懼高症！Clark受夠了自己的粗心大意。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真是天才。他開口說道：「很抱歉。我聽到你的喊叫聲，所以就…我會送你回去。」

「不。」

「你不想回去？」Clark相當為難地說道，「話雖如此，你不是──」

「我想和你一起走，」Lex倚在Clark肩上，閉上眼睛幾乎隨即睡去。

「也好，倘若我知道我們該何去何從，」Clark輕聲說道。

最後他決定去農場。往Smallville的路上Lex睡在他肩上、直到他們抵達目的地都不曾醒來，Clark帶著他到閣樓上去。Lex還穿著一身西裝；Clark輕手輕腳地幫他換下衣服、穿上他的一套舊睡衣。Lex的義肢有點礙事、其中一片彈性良好的指甲勾住Lex的襯衫，Clark專注仔細地動手解開。Lex睜開一隻朦朧的睡眼看著他。

「這樣可以嗎？」Claek問道。

「嗯。」

Clark把Lex在床鋪上安頓好後，下樓睡在沙發上。

Lex心想這一切都是夢，在夢中他被從惡夢中解救出來(確定不是夢中夢？)他蜷在Clark懷裡遨遊天際、Clark溫柔地褪下他的衣服把他塞進床褥裡。歷經一個星期沒完沒了的噩夢之後，Lex總算中了夢寐以求的第一特獎。

然而僥倖的是這不是一場夢……

他悄悄地走下樓梯，只見Clark四肢大張地睡在沙發上。如果這是一場噩夢，Clark應當早已不在人世，或者端著Lionel、隨時都會醒來告訴Lex有多麼痛恨他。

當這些事物都不曾發生。Lex決定放心大膽地放手一搏。他爬到Clark的身上、發現Clark和沙發之間有個容得下他的空隙。Clark說了句夢話，一股熱氣呼在Lex的頸背上。Lex轉過身面對Clark、把頭靠在那副溫暖、堅實的肩膀上。溫暖，Clark總是這麼溫暖。只要Lex能夠做得到、總是慣於擺脫他們的擁抱，他找到所有的藉口讓自己沉溺在這份令人感到安全的暖意裡。

他或許沒有資格得到這一切；事實上，Lex明白自己完全欠缺這個價值──然而無論如何他會滿懷感激地坦然接受。

Clark在夜裡驚醒過來。Lex正緊緊地靠在他身上；他靜靜地躺著，但Clark看得出來他並沒有睡著。Clark從眼簾底下偷眼瞧著Lex，Lex朝著他揚起臉孔望著他。

鮮少見到Lex這副全然不加防備的模樣。Clark仔細端詳著Lex、試著讀懂那雙眼底蘊藏的情感。

「Clark，我想你已經醒了。」

Clark一動也不動。Lex只是這樣猜測，他並不確定。

Lex抬起頭靠了過來。Clark可以感覺到Lex的呼吸正吹拂在他的臉上。 

「你在裝睡，」Lex說道。

他的口氣很是得意。Clark動了動身子──幅度並不大──卻足以讓伏在他身上的Lex晃得失去平衡。

Lex倒抽一口氣後說道：「我知道你在裝睡。」

這幾句話聽來相當自滿，但Clark看穿Lex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不確定性。Clark同樣感覺太不踏實。這幾年來他還不曾這麼貼近Lex…好吧，是有過幾次。他們的鼻尖幾乎碰在一起；他承受著在他身上的Lex全部的重量。這樣的感覺…很好。真的非常好。

Clark猶疑地伸出手撫摩Lex的背脊，在Clark的舊T恤下觸感是那麼的溫暖而平滑。Lex側著他的頭、兩眼定定地凝視著Clark，他的舌尖恰好在唇瓣之間隱約可見。對Clark來說，抬起頭印上一吻似乎是這世上再自然也不過的一件事。Lex的氣息有些不順暢，但Clark確信他的呼吸沒有大礙；Clark發現Lex的雙唇是那樣的柔軟、那根舌頭是如此醉人，遠比肉眼看起來還要讓他不可自拔。

幾個綿密、試探性質的親吻後，他們深深地投入其中。Lex挪動身軀覆在Clark身上。Clark的手沿著Lex的腰背、掠過堅實有力的肌肉，來到Lex窄翹的臀峰。Lex溢出低吟狠狠地吻著Clark，把他按倒在椅墊上，揪緊他的頭髮。Clark探進Lex背後的睡衣底下、大手游移在Lex溫潤的肌膚上。

Lex啃咬著Clark他的頸項，他倏地坐起身子、把Lex拖抱上他懷裡。沙發搖晃了起來。Lex仰起頭、繼續嚙咬Clark引得整張沙發擺盪不停。

「好像在你身上衝浪一樣，」Lex低語道，他泰然若素地跨騎在掙動不停的Clark身上。Clark嗤笑著任Lex扯下他的T恤。

Lex俯身親吻Clark的頸骨；他貨真價實的那隻手正忙著Clark嬉弄的右乳頭。Clark從沒想自己的乳頭可以玩出這麼多名堂，但Lex似乎對它們相當興致勃勃，用舌頭沿著乳暈打轉、舔吮著乳尖。Clark為之喘息不已、Lex帶著一絲笑容仰起頭來。接著他低下頭，猝不及防地用牙齒牽扯近在眼前的乳頭。這份快感如此濃烈；凌駕在痛苦的邊緣。Clark感覺到眼窩後方蓄積起熱能。他連忙閉上雙眼。Lex低語道：「我想你會喜歡這個……」

Lex放低身形舔過Clark的臍眼、在他的小腹落下親吻。Clark無意識地敞開雙腿，如此一來Lex便可以把身軀安插在兩條腿之間。Lex又一次輕吻他的腹部、兩手掠過他的髖部，在那兒流連了片刻之後往撫弄他的大腿。Clark忍不住低吟出聲，音量之大讓他感覺尷尬到無地自容。

「Lex……」

Lex的手掌隔著睡褲搓揉Clark的襠部，遭遇到Clark的頑強抵抗，於是Lex又再度發動攻勢。Clark的反應讓沙發傾軋搖晃。說不定撼動了整棟房子。

「Lex，」Clark再次以警戒的口吻說道，說這次是在警告音。他從來不曾被這樣撩起慾望，從不如此逼近完全失控的界線。這是個危險的時刻。

Lex對他報以微笑，當他們初次相見Clark便深愛著微笑這個改不掉的小習慣。他還記得每當Lex對其他人露出笑臉時，他總是嫉妒到幾欲發狂。這是專屬於Clark的微笑。

Lex解開他的睡衣鈕扣時，Clark又一次不安地掙扎起來。

「不會有事的，」Lex輕撫著他的腿說道。

「但是──」

但是我也許會傷了你，Clark心想。甚至可能要了你的命。但這些話他還來不及說出口，Lex已經低下頭動用他的舌頭和手指開始攻城掠地，這耗盡Clark所有牽制他們不致雙雙沉淪慾海的自制力。

Lex的舌頭拂過Clark的包皮、輾壓著他的柱身。他似乎很清楚Clark最需要的是來點粗暴的把戲。他用拇指惡意而又放浪摩擦Clark的陰莖根部。Clark的喉頭當場為之一滯、大腿上的血管青筋暴跳。他拼命想立刻得到解脫，但他同時渴望永遠留住這份感覺。

Clark拼命想看清楚Lex究竟在他身上玩了些什麼招式──但Lex躺在他的兩腿間，真手和義肢抓著Clark的大腿，臉頰底下鼓脹著Clark陽具的景象…是這樣動人心魂，Clark只消看上一眼就足以讓他丟兵卸甲。Lex揚起頭直視著Clark的雙眼。Clark不曾感覺這樣脆弱無防，甚至當他暫時失去力量的時候。他和Lex肢體交纏，他的軀殼臣服在Lex的每一個觸撫之下，這一刻Clark就像個活生生的血肉之軀。

他的高潮來勢洶洶、夾帶雷霆萬鈞的的能量，讓他不禁擔心可能對Lex造成傷害。但Lex攀回到他的身上，毫髮未損的他似乎興致正好。他倚著Clark的胸膛、像隻饜足的貓咪般舔舐著自己的嘴唇。

他們交換起親吻。在Lex嘴裡嘗到自己的氣味實在有種說不出來的怪，但也令人感覺亢奮至極。Clark扶起Lex的身子擺成跪姿，開始動手剝除他的衣服。Lex聽憑Clark舉起他的雙臂扯掉T恤，然後溫順地躺回原來的位置褪下睡褲。叫人難以自抑的是Lex在他的接觸下展現出全然的服從；Clark的陰莖必當為了心靈上的絕對滿足而悸動不已。

Clark親吻Lex的嘴唇，讓他的低吟繚繞在他的口腔裡，沿著耳後那一小塊柔軟的皮膚直到那修長、優雅的腳掌一路撒下細吻。不僅僅是對Lex的渴求；他想要擁有Lex的每一吋。就像Clark經歷的性高潮喚醒了他所陌生的原始的那一面。Krypton星遠祖的記憶：他想在Lex身上留下他專屬的印記。Clark埋首在Lex 的小腹上，在他的臍下吮出一個小小的瘀痕。他聽見Lex劇烈的心跳和血流的節奏。Lex改變姿勢打算坐起身子，Clark輕輕地將他推回沙發上，繼續品嘗他的乳頭和肩膀。

Clark的嘴唇探索著Lex的胸膛，他的手扳起Lex的右腿，敞開他的身軀任憑Clark享用。Lex呼吸亂到失去了章法；他彎曲的腿關節掌握在Clark手中。面容滿是紅潮、緊抿著嘴唇。他是這樣的動人。

Clark略微仰起身子仔細端詳Lex。他用手指描摩Lex的臉頰、換得Lex難耐的低吟，他難攻不克的防備這一回終於徹底癱瘓。Clark想像過這樣的時刻Lex會展現出什麼模樣：脆弱、順從，在Clark的觸摸下兀自顫抖。

他彎下腰舔舐Lex的陰莖。他不敢期望能重現的Lex高超的口交技巧──這是他第一次嘗試這麼做──然而他遵循著自己的本能和慾望。就是現在，他的慾望告訴他用鼻尖摩擦Lex 的囊袋──觸感如此宜人，柔軟的肌膚──他銜住一顆睪丸、接著是另外一邊含進他的嘴裡。Lex近乎惹人憐惜地嗚咽了起來，Clark給了他的小腹慰藉般的撫摩。Lex的雙腿交纏在Clark的脖子上，以激情的肉體鉗緊Clark的頭顱。Clark笑著抬起頭。只見Lex蒼白的皮膚泛起桃色的紅潮、胸前佈滿細小汗珠的光澤。

「你這個樣子真是讓我完全不敢置信，」他舔舐囊袋後方，那塊嘗起來帶著鹽味的汗濕皮膚，如天鵝絨般柔順。Lex喘息著扭擺腰肢企圖得到Clark的唇舌更多的眷顧。Clark的舌頭退出窄穴、手指探進甬輕柔地撫摩。他把Lex的陰莖含在嘴裡。Lex過於激動以至於顧不得他的體面，Clark盡根沒入他的口腔。他由著Lex在他嘴裡抽插幾回，而後扣緊他的髖部給了他最後的趁勝追擊。Lex再一次溢出無助的呻吟，Clark滿懷憐惜地感受他的一切。

Lex達到高潮時弓起了整副身軀，連帶撼動了Clark。他在Clark臂彎裡翻騰不已；他的陰莖在Clark的嘴裡失去硬度。Clark感覺一股安全感在心中油然而起，他緊緊地擁住懷裡的Lex。

Lex疲倦地抬起頭，在Clark的耳邊輕聲低語。

「你差點就把我榨乾了。」

「我想讓你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Clark說道。

Lex在他的下頷印下慵懶的一吻，接著說道：「我要你幹我，我已經準備好了。」

「你確定？」

Lex露出一抹壞笑：「打從我們見面那天起……」

他們的手邊沒有潤滑劑，不過Clark找到一條舊的護手霜、旋即回到Lex身邊，Lex在他的開發探索下輾轉低吟不已。

窄穴是如此的緊窒。光是把手指探進Lex體內、看著他在手底下輾轉翻騰便讓Clark感覺亢奮到難以自抑。Clark低下頭，伸出舌尖頭加入手指擺弄Lex的陣容。他可以感覺到Lex完全為了他全然敞開自己，放鬆緊張的肌肉環好讓他長驅直入。他愛死他的舌頭製造出來的聲響，一雙大手包裹住Lex緊實的臀瓣。Lex 拱起背脊說道：「來吧，Clark，就是現在。」

起初感受到些許的阻力，Lex 同時吸附卻也抗拒著Clark。這份感覺遠超過Clark的想像：比紅色氪石來得誘人、比他的第一次飛行更加刺激。什麼都比不上Lex的甬道收納著他的下體的感覺 ；Lex在他的懷裡顫抖起來：他的身體和Lex是如此的契合，就像為了彼此而生。

「再用力一點，」Lex嗚咽道。Clark把Lex的大腿壓向他的胸膛、一次又一次狠狠地鑿進他的體內，他們深深望進彼此的雙眼。Lex伸手探向自己的下體，但Clark撥開了他的手擼動起Lex的陰莖。Lex硬直的陽具在Clark的手中搏動不已。他就要到達極限──但Clark率先攀上了激情的頂峰，在Lex的甬道裡注滿熱液。接著Clark癱倒在Lex身上，霎時間Lex的高潮產物灑上了他的小腹。

良久良久的時間他們倆人一動也不動。Clark傾聽著Lex的喘息；喘息聲和戶外的風聲合而為一。他沒有翻身退出Lex體內；他想要就這樣哪裡也不去。保護 Lex，成為他的依靠。

興許過了一個鐘頭，Clark俯身在Lex的耳畔，準備說出他長久以來的想法。

「我愛你。」

Lex仍然靜靜地躺在他的身下。Clark接著說道：「即便當我恨透你──曾經有很多時候我厭惡你，Lex──卻仍然愛著你。就如每一回我不得不狠下心結束你的生命？同時也想保護你不受任何傷害。」

「我會愛你直到永遠，無論我願不願意，我怎麼都要你不夠。」

Lex的心跳加快了起來。他沒有回答，但顯然聽見了這段話。Clark說道：

「但我已經習慣否定自己所渴望的事物。除非你能有所改變，可以試著過好你的生活，否則我只有永遠割捨你，我們不會再有…這樣的……」

Lex沉吟了片刻後接著說道：「近幾個月我在Smallville四處打開了門戶。那想必就是Vaylox人拿到氪石的管道。

Clark和Lex耳鬢廝磨起來。他沒想到Lex願意承認這一點。

「你…你在找尋氪石？」

Lex小心翼翼地說道：「不，我在尋找我們的分身，你和我，我想知道…想知道我們在其他的空間裡能否成為夥伴。想看看各個平行宇宙裡的Clark和Lex如何…實現這個夢想。」

Clark並沒有過問Lex究竟有什麼樣的發現。他懷疑那些發現讓Lex相當的振奮。他把Lex拉近身邊說道：「你看，我知道終究會有些差錯和跌跌撞撞。我也有錯。但我想，我想從你身上得到的是一個願意嘗試的承諾，Lex。這就是全部。答應我你願意努力試試看。」

Lex把臉埋進Clark的頸彎裡，但說無語。

幾個小時後，夜幕低垂，Lex傾身在Clark耳畔低語道：「我答應你盡力而為，Clark。」

他心想Clark睡得正甜、而Lex自己不多時也進入夢鄉；他錯過了Clark臉龐上那抹緩緩漾開的微笑，有如黎明的晨光般璀璨。

Fin.